都不懂。”
“就是什么都不懂的时候,我们才要更加好好的教育她。”闻桨说完扭头往楼上看了眼,“好了,这件事你们两就别管了,你爸自己有分寸,你们长这么大,见过他动手打你们吗?”
池瑜到过去的某一刻,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咂舌道:“他不动手才吓人呢。”
“……”
闻桨有些哭笑不得。
不过也确实,随着年岁的渐长,池渊肩上的胆子越来越重,在商场上浸染了多年,也养成了喜怒不溢于言表的习惯,光是眼神就足够震慑。
反倒是她,有了孩子之后性格也不似之前那么清冷寡淡,多了几分柔软,就连秦妗也说她这几年变化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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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琬那天晚上在父亲的书房也没受到什么责骂,只是被罚站了一个多小时,后来池渊又让她第二天去学校给小朋友道歉,并且邀请对方周末来家里吃顿饭。
这件事情之后,池渊和闻桨在对待教育孩子的问题上达成了空前的一致,在家里都是严父慈母的做派。
久而久之,三个孩子对于父亲都多了一丝敬畏,平时做事什么都不再像以前一样随心所欲。
闻瑾和池瑜上高中那年,池琬在学校上体育课的时候,突然昏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