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鸣声,他甚至还有了一瞬间的断片。
在场的众人都顾着客套寒暄,没有人注意到向成渝的离开,他走出包厢,沿着长廊去了洗手间。
身后传来脚步声,向成渝抬眸在镜子里看到来人,心里涌上一阵空荡荡的失落。
师兄问他,“你没事吧?我看你脸色好像不太好。”
“没事,可能是刚才喝急了。”向成渝开了水龙头,抄了把凉水浇在脸上,“他们走了吗?”
“谁?”
“就刚才来的那些人。”
“走了。”师兄说:“就是走了之后,柳老师没看到你人,才让我来看看你是什么情况。”
“我没事。”向成渝强撑着笑,“走吧,回去了,别让老师担心。”
师兄还有些犹疑,“你真没事啊?”
“没事。”向成渝有些忍不住,抬手揉了揉眼睛,硬是在眼尾揉出一片红,“走吧。”
“嗯。”
包厢里又恢复如常,若非旁人谈论的话题从先前的建筑方向转移到周柏鹤这个名字上,向成渝有一瞬间还以为刚才只是一场噩梦。
现在别人梦醒了,他却仿佛还在梦中,惊慌而不知所措。
良久后,向成渝轻滚了滚喉结,摸出手机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