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系,许南知也不清楚他和周柏鹤亲近到什么程度,自然也不敢贸然把一个男人领回家。
酒吧街出去就有一家酒店。
许南知把人带过去,开了间房,李牧扶着向成渝进去,把人丢在床上后说:“那我先回去了。”
“行,今晚麻烦了。”
“没事。”
李牧走了之后,许南知看着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向成渝,有些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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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成渝是被热醒的。
酷暑热夏的天,房间里不仅没有开空调,他身上甚至还裹了条密不透风的被子。
就这么睡了一夜,醒过来的时候身上就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地,后背全是湿濡的汗意。
向成渝缓过宿醉带来的头疼,挤开被子坐起来,似乎对于自己此刻所在的地方有些茫然。
昨天晚上,他陪着柳逸山教授出席饭局,无意间听人提前这两年名声渐起的周柏鹤似乎和许家那位好事将近。
许家那位,除了许南知也没旁人了。
这两年向成渝自从推掉那次的饭局之后,一直有意无意避着许南知,本就没什么交集的两人这下彻底没了什么来往。
他以为自己已经不在意,但也只是自欺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