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变得这么客气?”
向成渝声音一窒,犹如被捏住了喉咙,微红的唇瓣张张合合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
许南知也不在意他的回答,不咸不淡地说:“跟你开玩笑,别介意。”
向成渝张口说不介意,但是许南知已经带着人离开了,背影一如既往地肆意潇洒。
他有些无措的抿了抿唇,心里满是荒芜和苍凉。
之后的几天,因为这个项目的缘故,许南知和向成渝见面的次数都快要赶上两个人认识这么多年加起来的次数。
向成渝和另外一个男生傅舟都是柳逸山的学生,虽说是在项目打杂,但也并非做些打杂的工作。
项目团队定下来之后,所有人都在忙着刷图出方案,建筑院在许南知和吴组长办公室的同楼层也给柳逸山空出来一间大办公室,向成渝和傅舟领了实习生的出入证,每日和许南知他们同进同出。
周五项目小组第一次团建,柳逸山年纪大了不方便出席,留下两个学生代表自己。
一行十几个人吃完火锅,按照惯例去唱K喝酒。
许南知本来想回去补觉,但是没走成,被拉进包厢坐在角落听着这群年轻人鬼哭狼嚎。
她其实和他们差不了几岁,但却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