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早就低电量自动关机,外套和钱包也都被好好放在一旁,至于他这个人,衣服都还穿在身上,除了味道难闻了些,其他的也没什么乱七八糟的痕迹。
既没有财务损失也没有人身损失,站在窗边还能看见昨晚那家酒吧的招牌,向成渝松了一口气,想来昨晚应该是他从酒吧出来后,自己就近跑过来开的房。
他脱掉皱巴巴的衬衫丢在床尾,赤脚进了浴室,没多会便从里传出淅淅沥沥的动静。
再出来时,向成渝被房间里突然多出来的一个人吓了一跳,他没有换洗的衣服,身上只裹了件酒店的浴袍,松松垮垮的,大片白皙胸膛被房间里过低的冷气一吹,很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南知姐?”发梢的水珠落了一滴在眼皮上,向成渝眨了下眼睛,“你怎么在这里?”
许南知看着他,“你昨晚喝醉了,酒吧的酒保拿你手机给你父母打电话没人接,就顺着你通讯录的联系人挨个打电话,正好打到了我这里。”
许南知不知道的是,她的号码在向成渝的通讯录里排在第一位,酒保在联系他父母无果之后,联系的第一个人就是她。
向成渝自然也不会把这些事情说给她听,舔了下唇角解释道:“我爸妈出国旅游了,和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