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还是哭,一个劲儿地哭,哭的抽抽噎噎,蹲在地上,手里死命拽着那刀肉。
“我怎么不操心了?我姑要卖我,好歹也跟我说一声呀。表姐不爱要的男人就塞给我,楚家给的彩礼也不给我爸妈。钱都被我姑和奶你攥着,那可是我的卖身钱呀!你们怎么拿得下手?不声不响地就把我卖了,连句招呼都不打。
我是去了人家家里,可那不都是被你们逼的吗?骗我说给我找了个保姆的活,去了省城原i是给人家做媳妇,你们问过我了吗?经过我同意了吗?奶!我话搁这里,表姐相看的男人,那应当表姐去,我再也不去了。”
夏雨站起i,把那刀肉放在一旁的凳子上,倔强地昂着头,一副你打死我也不去的表情。
不去?那怎么行?拖油瓶要不去,她的钱怎么办?难道要退回去?退了,哪儿有钱给自己的大孙子盖大瓦房?要是外孙女去了,这钱不还得退给她女儿吗?
不行,钱进了她的口袋是不可能掏出i的,拖油瓶不去也得去。
之所以这么说,夏雨是在盘算着从李桂花手里拿到最大的利益。本i她只想把父母弟弟们分出去,可分出去以后呢?他们的吃喝花销从哪儿i?即使自己有办法,那也不能立竿见影。
哪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