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瘸了,连拐杖都买不起,只能靠端着个小板凳移来移去,过的很不容易的人。
    她家住的是筒子楼,就是一栋楼里住着十多户,厨房啥的全都放门口外边,水房卫生间都是公用的,谁家一放辣椒,能辣倒一层楼的那种。
    陈春秋的家就一单元房,里外两间。里间是卧室,
    外间是饭厅,边上还摆着张小小的案板,放着一生锈了的老式脚踏缝纫机。
    是老式的,不是啥“蝴蝶”牌的那种。
    电熨斗也没看见,就见到了一个烧炭的熨斗。
    “陈师傅!这是我儿媳妇,过完年要回娘家去,想给家里的父母弟弟做几件衣裳,你给费费心。”刘晓琴还赶着上班,交代了几句,就走了。
    陈春秋伸出枯瘦的双手接过夏雨带来的那几丈布,开始热情地招呼她坐下。
    拿了一支快要握不住的铅笔和一张皱皱巴巴的纸递给她:“姑娘!你先把尺寸写一下,每个人都写仔细,我尽快在年前给赶出来。”
    “诶!”夏雨接过纸笔,还没开始写,就听里屋传来一连串的咳嗽。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那咳嗽来的很急,像是要把肺都咳出来,夏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