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是自己的闺女就躺了一下而已,哪里用得着换床,洗洗不行吗?
接下来的话,夏雨说的更绝。
“看在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份上,有些东西我就不跟你们计较了。床被你女儿弄脏了,床上的铺盖岂不是更脏?我还不得全部都换掉?本来这钱都得你们掏,想想算了,我自己掏吧!怎么说大家都住在一个院儿里,算的太认真了也不大好。铺盖我自己出钱换,床是大件,得你们赔。
不是说我出不起买床的钱,是没有这个道理。我的婚房,我的婚床,凭什么白白叫你女儿给霍霍了?还有我床上的铺盖,那可是我结婚时的喜被,很有纪念意义的,就这么叫你女儿给白白地睡了?你们都不知道我有多心疼,明
天还得叫我婆婆重新给我做去,费神吃力不说,还往里搭钱。你们说说看,我门楚家这是招谁惹谁了?
赔个床那还算是轻的,要是别的女人敢这么对我,我什么都不让她赔,直接往警察局一送,轻松又自在。懒得劳神费力,该怎么着就怎么着,还用得着在这里跟你们啰嗦?”
王娟的父母都是在官场上混的,也算是见识不凡,那也没见过有哪个女人像楚家的儿媳妇这么能说会道,把自己的要求说的那么冠冕堂皇,仿佛他们占了她多大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