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世,她都不知道自己的这位堂哥是做什么工作的。
搭上他的脉门五分钟后,夏雨的眼里闪过一抹惊疑。
之后换了一只手,把完脉,眼底的疑虑更重了。
“哥!你是不是时常会头疼?伴随着针刺一样的刺痛,让人难以忍受?还会有种想吐的感觉对吗?一般疼的时候都是在晚上,白天很少出现,我没有判断错吧?”
夏子源的心里划过震颤,感觉自己的这位堂妹果然是为深藏不露的医生。关于他的头疼病是近二年才发的,经常半夜三更发作,疼的人受不了,偶尔还伴随着呕吐。
“没错。你说的症状我身上都有。”夏子源苦笑,说实话,有时候他都恨不得自己去死,免得遭受这种非人的折磨。
那种疼的你恨不得撞墙死掉的痛苦实在是太折磨人了,要不是怕父母难以承受,或许他早就选择自杀解脱了。
陈冬英和夏振山都吓了一跳,双双疑惑地望着儿子,眼底都是担忧。
“子源!你怎么没跟妈说过这事?”陈冬英一向心疼儿子,听他说会头疼,忍不住就声音嘶哑了起来,“怎么要一个人扛着?”
有过类似经历的刘晓琴很能理解一位母亲眼睁睁看着孩子遭受折磨却无能为力的悲哀,她拍拍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