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在的卫生局系统,等他回去了京都再跟这苏县的算账。
不管怎么样,县长出面了,这事估计就能解决了。
赵健抬眼,忍住疼痛,看了眼自己的老爸,见他脸上没什么表情,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颤颤巍巍的,也不敢大声讲话,跟之前说要毁掉夏雨的嚣张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赵健回答,县长微怒:“我让你说话呢?你到底是怎么给人孩子看的病?为什么一直给人挂水?”
王院长在一旁摇头叹气,心里腹诽:这还用问吗?肯定是没检查出病因呗!可这话估计打死赵健他都不会说的。
果然,就听赵健小小声地道:“那孩子得的是贲门炎,我给他挂水就是在给他消炎。”
“把病历拿来看看。”县长吩咐赵健,“既然确定了病情,消炎为什么要挂水?打针不该是最直接的方法?”
县长这话是对着王院长问的,这个年代挂水一般都是挂的纯葡萄糖,是增强人体的抵抗能力的,消炎的话一般都是打屁股针。
赵健说挂水是在消炎其实是在胡说,这种说不符合常理。这个年代还没生产出可以加在药水里点滴的消炎药。
大家都知道,消炎药一般泛指抗生素。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