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邱穆阳的回答,夏雨不耐烦了,耐着性子又问一遍。
“你到底说不说?不说就赶紧带着你老婆回家去。天天这个年纪要孩子是大了点儿,可也没你说的那么恐怖。危险系数是有,但没必要害怕的不敢留下孩子。你放心!只要有我在,我保证他们母子平安。我还有事,就不陪你胡闹了。”
看她要在走,邱穆阳起身快速去把门关上:“你先别走,我告诉你。”
然后视线转向了慕天天,拉着她坐下:“天天!其实这是我最不愿意提及的事,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告诉你。”
邱穆阳闭上眼睛,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气,像是在极力隐忍心底里不愿触碰的地方。
“我妈妈生我的时候难产死了,我爸爸嫌弃我夺走了妈妈的生命,一直把我丢在我外婆家,不肯接回来。五岁那年,我舅妈生孩子,疼了三天三夜,嗓子都喊哑了。一开始喊的鬼哭狼嚎,那种撕心裂肺,像是有人拿了刀子割她的肉一样的惨嚎很让人惊恐。
外婆外公和舅舅守在舅妈的房间门口,我也跟着,看接生婆端出一盆一盆的血水倒掉害怕极了,不知道舅妈会不会跟我妈妈一样死掉。过了两天,舅妈疼的没了精力,喊的声音也小了许多,孩子一直生不下来。
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