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说话的态度取决于说话的对象?
那不成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杂碎了。
小丫头脸上的表情变化来变化去,纠结的不得了,胡杨很是心疼。
很轻很轻地问:“在想什么?”
“想你。”楚凡玲话不过脑,马上就说出了自己心底的思绪。
“想我?”胡杨费解,“我不就坐在你身边,还需要去想?”
知道自己说错了话,楚凡玲不理胡杨,站起来走了。
一个元旦放假,解决了两个孩子的单身问题,夏雨觉得很开心。
瞧着已经深夜十点二十还不睡觉的小媳妇,楚为先不乐意了,把人抱上床,搂着。
“媳妇!你在想什么呢?不早了,睡吧!明天该去医院了。”
“我在想家里的孩子们突然间就解决掉了好几个人的单身问题,你说这些孩子是怎么回事,个个都像是在比赛,六六一开头,底下就跟疏通了的管道一般顺顺当当的。
照这个速度下去,孙辈们也该跟竹笋似的大大小小都长起来了。想一想,觉得真是有趣。打从咱们结婚开始,后面就是我姐和师哥,香香和我堂哥,后来就有了六六,咱们的楚凡晨和楚凡玲,师哥的永延,香香家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