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你的台词没有直接说是仇人,但只要有脑子的人听到‘死得好’这种话都能猜到身份,其实有些擦边球了。”
    虽然都是批评,但人家的确说得句句在理,能指出具体问题更算得上是好心。贺言也颇为认同。但他现在并不是平日里的贺言,一不小心,就把认同也表现得太过。
    说完“谢谢导演”以后,贺言的嘴并没有如他所愿地安静闭上,而是:“那你直接给F就好了啊,怎么还搞个C。”
    ……何羽鞍本来就不算个脾气好的人,据说拍摄现场经常骂得人狗血淋头,这下简直充满困惑地盯着贺言,表情里写满了“给你脸了是吧”。
    旁边的女导师也拿起话筒,她说得更多的是鼓励,说因为贺言表现得非常入戏且自然:“但贺言,说实话我是稍微了解过你的,一个爱豆能有这样的表现,我很惊讶。可以冒昧问一句,这是取材了亲身经历吗?”
    贺言很不想回答这个问题,毕竟他已经发现自己又在舞台上开始犯病了,现在要是再来一次,又说出不该说的话怎么办。
    崔远洵刚刚一说话,发现手里的话筒有着不小的杂音,工作人员也发现了,迅速拿了新的话筒过来,在台下打着手势想递给他。崔远洵连忙走过去,弯腰把话筒换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