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贺言吧。”崔远洵困在这个局面里,又突发奇想,“毕竟我让给他的,我看看他发挥得怎么样。”
贺言刚被助演嘉宾打了一巴掌。
在这个被拐卖的儿子宣泄完自己的不满与失望,指着弟弟说“我希望他消失”的时候,他的亲生母亲耳光将一记狠狠地打在他的脸上。
接下来的十几秒便是长久的沉默,伴随着眼神的对峙、无声落下的眼泪和爱恨冲突带来的痛苦。
“太难演了。”贺言一结束,用冰过的毛巾捂着脸说,“我要是拿到那个古偶剧本就好了!那个简单得多。”
草,怎么又说出来了。就算人家古偶情情爱爱又无脑,但好歹当时也爆了几个演员,根本不是他能碰瓷的啊!
贺言自然马上觉得不对,一望向门口,果然看到了某些不该来的人。
“你刚刚的停延有点问题,”崔远洵说,“这句话说得很快,不代表没有停顿,反而需要留个气口,而且你这样会影响观众听清……”
“教育家又来了。”贺言长叹一口气,“你别逼逼了,我就是个新人,明天就淘汰了!”
屋内的摄像机还在运转,贺言计算着自己已经在镜头前说了多少次脏话,更想让崔远洵马上滚蛋。
崔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