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着头皮继续拍下去。
外部因素太多,沉没成本太大,所以根本没有办法停下来,就像贺言现在一样。
而且人嘛,哪有不翻车的呢,适当的翻车就当虐粉了。贺言在心里这么安慰着自己,总算觉得自己的心情好转了一些。
只是这个录制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贺言还是低下头,揉了揉有些发酸的眼睛。
节目组不知道发什么疯,非要把一群人逼得疲惫不堪,也不肯分成两次录。反而是何羽鞍中途给叫停,说起码放大家去吃顿饭。
其他人都快走光了,张昼也准备去吃饭,站起来看到贺言:“你看得很专心啊,我都抽个烟回来了,你还盯着屏幕在看。”
废话,贺言心想,我的名声本来就岌岌可危了,难道还打哈欠看手机吗?或者跟你一样出去抽根烟?
他不仅要认真看,还时刻都在给出反馈,跟旁边的人交流着选手们的表现和导师的评判标准,尤其是到了后面,别人都开始困倦的时候,贺言这样就显得比较瞩目,不管怎么剪辑,都是有利于自己的。
“我其实一直都挺感兴趣的。”贺言回答道,“正好这次能有机会多学一些。”
“那你进何羽鞍的组不该很高兴?”张昼却反问,“他说不定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