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道理,跟何羽鞍合作是真的有风险。
    拍到半夜才结束,贺言已经累得快要精神崩溃,原以为总算可以离开,却又被何羽鞍叫过去,问着莫名其妙的问题。
    “我……笑了吗?”贺言不太敢确认。
    那个镜头是多出来的,明明剧本上的内容已经拍完了,何羽鞍却没有喊停,摄影机继续运转着,对准他的脸。
    “笑了。”何羽鞍说,“B组那边也给徐卉留了这段,她马上也给了一个表情,怅然若失、暗自神伤,挺好解读的。但你为什么要笑呢,这件事有什么好笑的?”
    “我真不是故意的!”贺言给自己解释,“要不然再重来一遍?”
    说完他又觉得不对,如果何羽鞍想重来,刚刚就直接喊NG了,现在大家明明都已经在收工走人了,哪里可能再来一遍。
    何羽鞍果然说不用。
    “你可以去问问崔远洵,”何羽鞍走之前跟贺言这么说,“他这个呆子肯定能说出来。”
    也不知道怎么了,明明困得可以倒头就睡,回到酒店时,贺言在门前犹豫了几秒,还是去了隔壁。
    本来是没报多少希望的,毕竟一看时间都四五点了,但敲了一下,门就开了。
    没事干的崔远洵并没有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