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一下另一个问题吧,何羽鞍说你知道。”
他把刚才在棚内的事情说给了崔远洵听,又问了一次:“我没看到画面,但何羽鞍说我笑了,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笑的。为什么呢?我其实应该哭的吧?”
崔远洵更不知道为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有的人这么轻易就得到这种天赋,不知道何羽鞍为什么不好好回答,还把贺言指路到他这里来。
他没有说话,站起来走到门廊的地方,关了灯,听到贺言惊讶地叫了一声。他没有理会,又打开了投影,找出一部很久之前的老片。
这个电影的年纪比贺言还大,他只听过名字,却没看过。本以为崔远洵是打算从头给他放一遍,结果崔远洵却很快调节了进度条。
男主被冤入狱多年,当他发现可以洗清罪名的证人,眼看着希望来临时,证人却被反派射杀,他再次被推入深渊。
“你看,他也笑了。”
崔远洵终于开口,在黑暗里看着屏幕。
“这个是有很多解释的,很多影视作品里也会有这种演法,人在极度痛苦的时候,有时候反而会无端地发笑。有人说因为觉得人生荒诞可笑,有人说这是心理的一种自我保护机制,还有一些亲历者说,他们也不知道为什么,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