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反而一脸理所应当地侧过身留出空隙来,让崔远洵不太费力地就到达了目的地。
贺言也注意到了别人的眼光,等崔远洵刚坐定,他就说:“如果我这次说不要卖腐,你不会还听不懂什么意思吧?”
这话问得真是十分欠打,也只有崔远洵会诚心回答:“我查过了,我没有进行这种目的性的行为。我旁边那个人审美简直有问题,连我在这场的表现都夸得出口。”
他怕再坐下去,就会出现某些不太妥当的局面。
“靠。”贺言简直被堵得一口气憋胸口,“好大一朵白莲。”
“何导之前也这么说,”崔远洵听着耳熟,补充道,“你不在的那次。”
贺言总觉得怪怪的:“你不要说得仿佛我跟他很投缘似的!这种想法很正常。这里坐着的人,一多半都这么想你!”
别人只是不会说出来而已,何羽鞍多半是被气的,而他更是迫于无奈地讲出来。
就在他们说话的间隙里,节目播出的是贺言与崔远洵一起拍的赞助商中插广告,几十秒的时间里,画面不断切换,让贺言又有几分感叹,崔远洵这种人,怎么会有一张看起来冷冽又游刃有余的脸,简直是在搞诈骗。
不过这话还没来得及说,贺言就瞥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