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广告结束,崔远洵抬起头的时候,贺言的脑海里冒出一种根本不可能的可能:“你刚刚是不好意思了吗?”
“没有。”崔远洵马上否认,“想别的事情。”
哪有什么事情可想,刚刚脑子里都是空的,完全不知道为什么,就是感觉有些奇怪。演戏和广告是完全不同的,而崔远洵没怎么经历过后者,更何况还是在这么多人的情况下突然播放出来。
“什么事呢?”贺言此刻格外有耐心地追问。
崔远洵只能顺着继续撒谎下去:“在想……何导为什么不让我看监视器。”
不对,也不能完全算是撒谎,从拍完今天的戏份回来,他的确一直在想这个问题。
“他没让你看?”贺言也跟着疑惑了起来,“不会吧,我上次演的时候他一遍遍把我拉过去看,让我不停调整。你不记得了吗?只有最后一次没让我看,但还是把我拉过去,问我为什么要笑。”
他们两个人像被何羽鞍留堂的差生,钻研着老师留下的难题,当然是贺言这个坏学生先学会放弃的:“算了,别管了,继续看节目吧。何羽鞍这个人就是有点问题,不要管他了。”
虽然一看屏幕,又依然看到讨厌的何羽鞍。哪怕是别的组表演,不可或缺的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