茬,又爆笑起来,“你听说这事了吗?我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喝水都呛气管里了。”
何羽鞍当然听过,不仅如此,他还当面听过贺言一脸嫌弃地说宁愿何羽鞍给他递房卡,也不知道这家伙脑内有什么卖身上位的可怕幻想。何羽鞍真是这辈子都没这么受辱过。
真想把这两个人套麻袋拖出去一起埋了。何导这么想。
等明天淘汰赛一结束,他就开始挖土。
淘汰赛的录制却并没有那么顺利。
一大早就开始下起暴雨来,过去的路上经过入场口,观众们排起了长队,穿着并没有多少用的雨衣。而场外的应援旗和易拉宝等,也全都倒了一地。
“你下车。”贺言叫停了司机,对李深说,“如果有搞场外应援的粉丝,找个地方让他们休息。如果还有在路上的,马上通知他们不要来了。”
李深马上撑着伞下去,贺言拿起手机拍了一下车窗外模糊的雨景,发了条微博:大家注意安全。
车继续往前开,贺言看着刷出来的评论,无非是在夸他多么好,多为粉丝着想。让贺言有些想笑,又不太笑得出来。
都是有目的才这么做的,贺言想。他总是这样的,做每件事都在考虑着回报,讨好粉丝的事情也不止这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