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没有好处,他现在甚至觉得可能贺言的确适合拍电影了。当贺言在车里面,按下车窗任由风刮进来,他仰脸半靠在车座上,头发被吹得凌乱。车顶的灯光刚刚为了看资料没关,打在贺言的鼻梁骨上,这个人周身都是疲惫倦怠,没有做任何造型。但李深居然觉得比贺言平日里更有光环。
或许等换工作以后,与贺言共事过,的确可以成为长久的一件谈资。
在贺言百感交集、思绪万千到达他回忆里的地方时,所有的情绪都被啼笑皆非所打断。
“这里不让进。”保安说,“疫情防控,除了工作人员一律不得入内。外防输入你知道吗?!”
贺言千算万算没有想到这种情况:“能不能通融一下,我专门从X市过来的。”
保安丝毫不领情:“X市?是中高风险区吗?”
“当然不是!”贺言这么申辩,又僵持了一会儿以后,灰溜溜离去。他又没有地方可去,只能盘旋在周围,戴着口罩与帽子,这副明星标配的穿着,在这里像一个心怀不轨试图偷小孩的贼。
不止保安,福利院的人早就换了几轮,贺言上次回来的时候,为了作秀还专门把当年的老院长请回来一起入镜。院长其实已经退休多年,当时还是承了这个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