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敲门。”
    崔远洵发现自己最近老是偏离正题,明明是过来商量剧本的事情,现在又开始聊别的。
    比如:“他有房卡吗?”
    “嗯,”贺言没太在意,“有时候过来送点东西,收拾一下。”
    听起来,人家的确是有这个需求的,崔远洵没再继续问,回归正题:“剧本,你看了吗?”
    “还没。”剧本就在茶几上,贺言弯腰拿起来,从第一页开始翻。
    一边翻着,一边听着崔远洵说:“我觉得我之前可能判断失误了,何羽鞍的确是没多少时间再拍一部电影,所以我以为他放弃了。”
    “现在呢?”贺言问着,已经看完了这短短的几页剧本,又听出来哪里不太对,“什么叫没时间?”
    崔远洵记起来,上次并没有跟贺言说清楚原因,那时他还想给何羽鞍保留一点隐私。
    “他可能活不了多久了。”崔远洵说,“我家里也有当医生的,说存活率很低。我也不明白,为什么都这样了,不好好去治病,非要来这个综艺。”
    贺言正翻着剧本的手指一颤,停在了最后一页上。
    原来如此。
    原来何羽鞍快死了。
    因为快死了,才会失心疯一样地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