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分的力气,来期望让人看到。就像你看那些节目里翻红的老演员,他们选的片段都是能展现激烈感情的。张昼既然会这么选,肯定是他也被逼到某条死路里了。”
    “是因为他跟何羽鞍吗?”崔远洵总算意识到了。
    “那何导的马上风对象岂不是找到了?”贺言开着玩笑,试图让这些事情都变成一个笑话,但显然不怎么好笑,尤其是何羽鞍现在的身体状况来说,他甚至是有点过分的。崔远洵没有笑,贺言的笑也渐渐凝固在脸上,仿佛一个面具强行按在上面。
    明明也不是多熟的人,还那么自以为是,好为人师,一次次干涉他的生活。贺言很想嘲笑何羽鞍的一切,他本来就是这么自私的人。但好像真正实行起来,又是有点困难的。
    崔远洵并没有问他怎么了,能意识到贺言的情绪不太对,是对他来说,贺言与其他人的区别之一。但怎么去安慰别人,他的经验极少。
    不过他现在学会了使用一些身体语言。
    “你干嘛?”贺言觉得眼睛痒,下意识躲开崔远洵。
    崔远洵的手指像羽毛一样落在贺言的眼睛上:“睫毛太长了,也可以剪一下。”
    贺言没好气地拍崔远洵的手:“差不多得了啊,我觉得你下一步就是要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