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弄着摄像头。
    “现在摄像头都是超长待机的,得看你住这儿多久了?”
    “进组也就一个礼拜。”喻景平脱口而出。
    “不是我干的,我也是受害者。如果我真装了摄像头在上面,怎么会容你随便去拉窗帘,还不拦着你爬上去。”喻景平正色道,“信不信由你,但我要先查一下房间所有角落。”
    虽然拉窗帘是宁渊一时兴起,但如果喻景平心里有鬼,肯定能有一百个说辞提前让他离开窗帘,而不是任由着摄像头暴露。
    这说辞宁渊倒是能接受,但他加了一句:“摄像头留给我,我去网上查查有没有线索。”
    喻景平只顾着去搜房间,对这句话毫无反应。
    宁渊眼神一直没从喻景平身上离开过:这人发现了摄像头第一反应就是检查全屋,而且愿意把整个屋子暴露在我的眼底,确实不像心里有鬼的人。
    于是宁渊说:“我们一起吧。”
    这正是摸清喻景平房间的好时机,没想到他这么坦荡。
    总套很干净,喻景平的随身行李少得惊人,所有柜子几乎都是空荡荡的除了床头柜上,一支湖蓝色的细管子突兀地立在那里,像是口红。
    宁渊一下子警觉起来。虽然从未接触过化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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