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渊说那我们一起想想吧。
说话间，钱一给宁渊发了个消息，问他是否方便见一面，想聊点事情。
看到这条消息的宁渊两眼一亮，当然有空必须有空非常方便，时间地点你说了算。
钱一又找了个室外的烧烤摊子，很有烟火气，隔壁摊还卖豆浆油条。
宁渊其实挺怕钱一找个包厢之类的地方，他对这类地方完全不信任。
没想到钱一两次找的地方都是室外，宁渊颇有深意地看了钱一一眼，这人怎么谨慎得跟我们专业人员似的，难不成碰到同行了？
“钱哥，你特别喜欢吃烤串吗？”这家的烤羊肉串确实好吃，肥肉相当，肉汁鲜美多汁，宁渊一口气吃了五串以后忍不住问。
“也，不算。”钱一喜欢喝酒，自己叫了两罐啤酒，转眼间已经喝掉了一罐，“就是有点心理阴影吧。”
宁渊嘴里的肉顿时觉得不香了：“什么，烤串还能有心理阴影，这羊怎么了？”
钱一连连摆手：“不是不是，我说话大舌头。我是对封闭空间谈事情有心理阴影。”
宁渊肉串也不吃了，呼吸也屏住了，抬眼期待地看着钱一。
钱一一口气把整罐啤酒都给喝了，这才开口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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