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景平两个耳朵,都已经通红到了耳根。
不是,你刚才那个动作,不是很老手嘛?我以为就我一个人是新手。
他之前就发现喻景平容易耳朵红, 但万万没想到能红成这样,通红通红的,好像一戳就破似的。
他没管住自己邪恶的手,缓慢地伸向了喻景平的耳朵。
非常慢,但喻景平非但没有躲,眼神还跟着邵伯凡修长的指节行注目礼。
邵伯凡的指尖以每秒钟1cm的龟速挪向喻景平的耳尖,两人都没有说话,直到手指尖触上的那一瞬间,电光火石。
非常烫。
这是一种奇妙的感觉。邵伯凡的脑内好像烟花的绽放过黑暗的天空,五彩斑斓瞬间点亮了世界,黑暗不再,一片七彩光明。
邵伯凡还在回味,喻景平却忍不住往后躲闪了一下,好像人抖了抖。
邵伯凡诧异地看向喻景平。
喻景平现在别说耳朵了,就连平时不算雪白的脸,现在都通红了。
喻景平:“我,我的耳朵比较敏感,冬天里容易烫。”
“哦~~原来是因为冬天。”邵伯凡拉长了音回答他,自己这才平静了下来。
只是表面平静了下来,心口还是剧烈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