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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渊终于忙完了,他对喻景平说:“你先回去吧,我还有半个小时就要开直播了,明天我还要早起,就住H HOTEL了。”
    喻景平赖着不走:“那我也陪你住在这儿。”
    宁渊深深地看了眼喻景平,点点头。两人便往酒店走了。
    五月份是S市一年最舒服的日子,天气已经十分暖和了,但是还没有热意,晚上走在影城里,看着两旁的摄影棚依然喧闹翻天,宁渊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
    “这儿真的挺有趣的。”宁渊边走边说,“在这儿你能看到最认真的剧组,也能看到最划水的摄制组;这儿有人为了一场戏愿意cut几十次,也有人跟木头似的台词都不会念。”
    喻景平接过话来:“但是,你知道这里谁赚钱多吗?可能就是那些不会演戏的、只会念数字当台词的人。”
    宁渊望向喻景平:“这样正常嘛?”
    两人缓慢前进,宁渊低头看路。
    过了好久,喻景平才发声:“以前的我会认为,存在即是合理的。那时候的我信奉社会达尔文主义,认为适者生存、弱肉强食,你竞争不过别人,失败就是要认。”
    宁渊接过话来:“那现在呢?”
    喻景平缓缓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