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诈’住的,都是本来就有贪欲存邪念的人。周叔他会走到哪一步,就看他自己的心了。”
这话宁渊极其同意,他不自觉跟着严肃地点了点头。
宁渊继续问:“那电影节入围的事情,是不是你之前想跟我说的惊喜?”
喻景平无奈道:“哎,又被你看穿了。本来想给你留个惊喜,现在为了周世杰只能提前说出来了。”
宁渊笑了:“还真难为你了。只是,我觉得今天咱们这些话说出去,你以后想再跟周世杰合作就难了。”
喻景平坦然地摇摇头:“他没把我当过平等的合作伙伴,我又何必还挂念他。但我怎么都念着他的旧情,只要他一日不动手,我就不会先动手。但他如果撕破脸了,也就别怪我学艺太精,青春于蓝而胜于蓝了。”
宁渊颇为欣赏地看着喻景平:“这一刻感觉你特别男人。”
喻景平伸手去袭击宁渊的腹肌,却被宁渊抬手轻轻格挡开来。
喻景平不罢休:“什么?现在才觉得我是男人吗,为什么是现在?咱们把这事说说清楚。”
宁渊凝视着喻景平,只是笑而不语:“别闹了,在车上。”
喻景平这才作罢,一手摸着小狗,一手摸着宁渊的头发:“还是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