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是个疯子,每次被左嘉彰冷淡对待之后都会把怒火发泄在我的身上,动辄就是打骂,我那时身上几乎没有完好的时候,总是新伤叠旧伤。”
    “左嘉彰也不是一个好人,他看见我被打时从来都是冷眼旁观,平时也总会咒骂我是小畜生。每次有应酬喝酒回来后也会对我发酒疯。”
    “一开始我也哭喊过,求饶过,换来的却是他们更加变本加厉的打骂,所以我渐渐学会了沉默。”
    说到这里,左文齐停顿了一下。
    宁晓乐已经听得心疼,忍不住问:“那你有没有试过去找别人求助?”
    左文齐摇了摇头:“虽然他们没有限制过我的自由,但是他们一直对我说,如果我敢把这些事情让别人知道,就拿小刀一块一块割下我的肉,拿去喂鸟。”
    宁晓乐光是现在听着都觉得胆寒,而当时的左文齐还只是个几岁的小孩子。
    难怪他父母怎么问,当时的左文齐都不肯透露一点他家里的事情。
    宁晓乐心疼地抱住了左文齐。
    左文齐却已经对这些往事麻木了,抬手揉了下宁晓乐的头发,轻声问:“我说过会很阴暗的,还要听吗?”
    “要!”宁晓乐回答得很干脆,“我要把这个当晚上做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