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
    路上忍着别扭,如坐针毡,到了酒吧,才终于进去洗了好几遍手。
    抬头望向镜子,又练习了一遍,肌肉已经形成固定的记忆,毫无感情地笑出了最完美的弧度。
    一起玩的这群纨绔里,顾晨飞是地位最高的那个,每次他慷慨买单,旁边的人就欢呼,给了他本人几分以假乱真的呼风唤雨。
    紫红相间的灯光闪得炫目,路清酒坐在顾晨飞身边,靠在沙发软座上,绷紧身子不言不语,像一个乖巧好看的花瓶。别人忍不住瞧他,却不敢动他,眼馋舌燥,只能和旁边的陪玩打情骂俏。
    闹哄哄的派对结束,路清酒抬起头来,用自己睫毛纤长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顾晨飞。
    他天生嗓音清亮而不甜腻,但换种方式发声,也能轻而易举地撒娇。
    “你最近只和这些人玩吗?也带我见见你其他的朋友吧。”
    顾晨飞半醉半醒,一听这话眼睛都直了:“你,你愿意吗?我还以为你记着高中的仇不愿意见他们。”
    路清酒眨了眨眼睛,好像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矜持又开怀地笑出声来:“三年多了,谁还会记得高中那点不愉快啊?”
    “那我马上去联系他们!!!”
    直到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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