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安笑问:“大半夜出来玩,提长辈干嘛?”
    路清酒仿佛掉进荆棘丛,下一秒就要被尖齿割碎。手指紧握,掐得自己掌心一片血红。
    他很想问江潋川:我家和你家什么仇,我舅舅做了什么,在座其他人不懂,你还不知道吗?怎么敢若无其事地提起?
    可抬眼望去,在座的几个人身上,从衣衫到首饰,无一不是大部分人眼里昂贵奢侈的品牌、求而不得的限量款。
    他们姿态放松,目光散漫。只有他一个人绷紧全身,生怕一言一行出错,叫别人看出真正的目的来。
    他甜甜一笑,彻底戴上面具:“很久没有联系了,我很想他。”
    “那怎么一直不联系?”
    “舅舅太忙了,总不来找我。”
    “他正好在我家做事,我给你们牵个线,让你们亲人团聚吧。”
    顾晨飞扭头看江潋川:“啊?他舅舅在江家做事,你不是应该更清楚他过得怎么样么?干嘛还问阿酒?”
    曾安猛戳了一下他的肩膀,在嘈杂的背景音乐里小声斥道:“就你长了嘴会说话?”
    顾晨飞别提有多懵了:“你知道为什么?”
    “我哪知道!江二要问的问题,你管那么多干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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