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抱着枕头来了?”
    “下周就要和哥哥解绑,跟别人营业了。”宋霄的语气十分低落,“最后几天想离你近一点,不可以吗?”
    路清酒好像被他气笑了:“你几岁啊?”
    “爸爸妈妈又不陪我。”
    卖惨无耻但管用,路清酒显然卸下防备,被他说得心软了,默默把门开大了点,放他进来。
    片场时他也见过路清酒穿单薄贴身的衣服。
    路清酒体态舒展匀称,全身都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是以前学骑马射箭和防身时练出来的,只是三年不见,消瘦许多。与自己西方血统的苍白不同,他的脸白皙里透着淡粉的血色,无论什么光线下,皮肤都好像蒙上一层温暖的柔光。
    睡觉前,路清酒把耳环摘下来,仔细擦拭清洁,放回红丝绒的首饰盒里,好像在完成珍重的仪式。
    家里的保姆阿姨们为路清酒准备的浴袍很短,下摆高于膝盖。站着擦耳环的时候,宋霄躺在床角便是从仰视的角度,借着月光和灯光看到衣料紧贴的线条。
    缠着要一起睡的是他,心跳过速的也是他,不敢出声搭话的仍然是他。
    路清酒走回浴室换睡衣,瘦弱的肩膀撑不住衣物,左半边浴袍滑落下来,又被他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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