霄一时间拿不准他有没有责怪自己,手臂本能地拦上欲多留他片刻,却越说越发觉语言无法描述自己的焦急。
    “不是的,你一个人承受不了他们的恶意。你以后什么都要告诉我,我想听。”
    路清酒收拾好东西,摆摆手就要走:“干嘛要把你也牵扯进来?”
    宋霄眼神一凛,看到路清酒紧握的拳头,想给他些安全感,最终眼神彻底冷了下去,却把嘴边的话压住了。
    ——因为,他们很怕我呀。
    ……
    路清酒刚坐上曾安的跑车,就听对方一脸沉重地说:“我妈妈好像不同意我们两人在一起,怎么办?”
    “……”怎么办?正合我意。
    “阿酒,待会儿我妈妈说什么,你千万别往心里去,只要你不排斥我,我对你还是认真的。”
    “……”你在这演什么长辈棒打鸳鸯的苦情剧?我从头到尾都没点过头好吗?!
    路清酒懒得理他,仰在副驾座上吹风,敞篷车跑起来,耳边都是嗡嗡的风啸,节目里做好的发型没有乱,只有鬓角几根头发飘扬。
    后视镜里,他被风吹得微微眯起的眼睛挂着扇子一样密的睫毛,侧脸弧线瘦削,剩下天生优美的骨线。
    在一切意外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