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更好奇另一个问题。
    “……江二少,你不疼吗?”
    江潋川吹着凉凉的夜风,端详了手上的伤口和绷带,又看了看路清酒,颇有几分懵懂好奇。
    “痛觉是有的,我做过一次检查,神经感知功能正常。”
    “……”谁问你这个了?
    “哦,你是觉得我该喊疼吗?”
    “一般人都会喊疼吧。”路清酒看到那仿佛有半厘米深的玻璃切口,皱着眉头,自己都替江潋川觉得疼。
    “确实。”江潋川很捧场,“嘶,好疼。”
    “……”你演技太差了!!!
    江潋川自己却不尴尬:“你是第二个问过我疼不疼的人,我想我应该感动的,谢谢你。”
    “……”
    路清酒猜,第一个人一定不是他爸也不是他哥,估计是他妈妈。
    看着江潋川半真不假的笑,他心想:懂了,你家里确实没有什么脑子正常的人。
    路清酒压下心里的别扭,开门见山地问:“你为什么邀请我?”
    江潋川扶了扶眼镜,手指抬到上空,指着远处的钟楼。
    红光绕着巨大的表盘,犹如恶魔带着血色的独眼。
    “每到宴会开始,父亲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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