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棠叹了口气,仿佛很苦恼,眼角却依然带着笑意:“阿酒,我要怎么做,你才能不防备我呢?”
    然后一挥衣袖,卷起一片清雅的香水味。
    太刻意就成了做作,路清酒已经麻了,甚至想说:等你不模仿我爸爸的时候,我说不定还能更信任你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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