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上,有点郁闷。然而下一刻,路清酒忽然扑了过来,瘦弱的手臂紧紧抱着他,比平常抱得更用力,却也比平时更安静、更深沉。
    怀里的脑袋一直无意识地蹭着胸膛,宋霄脸很烫,手忽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只能僵硬地问:“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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