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 端木棠所有的从容和轻佻都不见了,只剩潦草的狼狈。
“阿酒,原来你早就要和宋霄联手来害我?”
路清酒漠然望向他:“你今天没有用我父亲用过的香水, 是因为以后再也看不到我, 不必再伪装了吗?”
端木棠怔了一下,竟然说:“如果不是宋霄添乱,我是真心想补偿你的。”
路清酒无力地笑了笑:“和他有什么关系?你让恩人的儿子替你背锅,你的愧疚一文不值。”
端木棠虽然仓皇狼狈, 刺向宋霄的眼神却是笃定的:“是你把我和江潋泽的项目搅得一团乱。”
路清酒想开口替宋霄反驳。
他一个每天只知道写歌的孩子, 连家族事务都不能接手,哪里来的通天本领搅乱你们的规划?
可是脚步没有动, 嘴唇颤颤地发不出声音来。
他们圈子里的规矩和礼节, 路清酒从小耳濡目染,心知肚明。
闯入别人私下的谈判, 还能让江潋泽压住暴戾和恶意卑躬屈膝地请他坐下,绝不只是因为他是宋家的儿子。
何况宋霄三两句话把江潋泽对端木棠的怀疑拉扯到极点,如鱼得水的样子,又怎么像是临时起意?
片刻后,宋霄忽然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