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绵又用那种像是哄人的语气,在他耳边轻缓地说:“别不高兴了,请你吃甜品好不好?”
鱼岚搓了下有些发热的脸:“我没不高兴,我就是……”
顿了顿,他又问:“你的脖子好了吗?”
周绵点点头,在他身边坐下。
鱼岚用了几秒钟才反应过来这是要他自己动手“检查”的意思。
他喉结动了动,犹豫了两秒钟,伸手拉下周绵的衣服领口。
确实是痊愈了,保护贴片被摘了下来,那一截脖颈白皙光滑、柔和细腻,什么都看不出来了。
这样观察的距离太近,鱼岚几乎是无意识地凑上去轻轻闻了一下。
鼻尖若有若无地碰到了周绵的后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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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睡觉,盖了一张被子。
因为其他的运动员都是这么睡的,鱼岚根本没有多想什么。
只是他早上睁眼的时候有点懵——
可能是因为昨天早上早起,下午又没有休息的缘故,周绵醒的居然比他要晚。
鱼岚醒的时候,周绵还在睡,呼吸沉稳绵长,侧身背对着他。
这不重要。
重要的是鱼岚发现自己的手臂竟然搭在周绵的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