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刚好去厕所了,我不否认,但是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对他做了什么?”
项裴林吊着一双眼,语气轻挑又漫不经心:“怎么,现在上个厕所都违反校规校纪了?周主席未免管的太宽了吧。”
厕所里是没有监控的,项裴林可以咬死了什么都没做,就是纯粹去上了个厕所。
毕竟有很多到厕所的路,都是没有摄像头的。
没有直接证据能够证明,就是项裴林下的黑手。
项裴林像是吃准了这一点,笑的更放肆了,甚至是有些悠闲地说:“鱼岚在学校得罪了那么多人,想在背后捅他一刀的多了去了,跟我可没关系。”
周绵没有任何情绪地看了他两秒,然后站了起来。
他的嗓音压的很低:“我不太习惯用信息素跟人说话。”
项裴林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就感受到了一股来自alpha强烈的压迫感,沉甸甸迎面而下。
跟鱼岚那股带着明显攻击性的烈酒味不同——
一股妖异的浓香自空气中渗透出来,那气味几乎瞬间就浓郁到了极致,给人一股沉重的、浓厚的窒息感。
信息素从四面八方层层叠叠涌来,几乎淹没全部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