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乐喝了酒,胆子壮了不少:“我来我来!老大和现在的对象第一次接吻是在什么时候!”
此话一出,唐徵羽立刻捂住了童乐的嘴,打哈哈:“矮油傻孩子都问的什么俗套的问题,换一个换一个。”
“婚礼上。”贺彰却回答了。
众人面面相觑,似乎不敢置信。
师弟惊讶道:“你结婚了?”
显然他联想到了那晚在酒吧遇见的男人。
“嗯,”贺彰说,“结婚了。”
“也快离婚了。”
宴会进程过半,气氛显然不如之前好,他们都对贺彰有些抱歉,尤其是童乐,向贺彰道歉时,哭得稀里哗啦,仿佛犯下了弥天大错。
贺彰并不想让自己的坏心情影响这么多人,他说句抱歉,让他们继续玩,不用在意,然后从唐徵羽那儿讨了一支烟,拉开门走了出去。
繁华的夜景与夏日的炽热扑面而来,他找了个合适的地儿过了把烟瘾。
远处的流浪歌手正唱道:“我是你不经意的珍惜,像昙花一现般的痴迷……”
沙哑的女嗓,难得动听。
他的思想便也随着音符、随着这丝丝缕缕的烟雾渐渐飘散了,进入了放空的状态。
这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