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们公司的人,原本都猜我老婆是歌唱家,或者是电视台主持人。”
“那真是让他们失望了。”
顾长霁玩了会贺彰的手指,突然坐起来。
“闻席是不是这个月婚礼来着?”
贺彰应了一声。
闻席当初因为外派没有出席他们的婚礼,他们却没有合适的理由不去。“他们要是场面办很大,少我们两个倒是无所谓。”
贺彰却说:“不会办大,容易被扣帽子。闻华笙在体制内待这么久,精明着呢,怎么会让他办大。”
顾长霁若有所思。
又到周末,他照常在下午去了创业园。
经过几个月的摧残,刘曦办事也像模像样起来,作为股东参与公司的事务。
这次他过来,是因为拍摄行影纪录片的团队已经准备完毕,要开会完善整个拍摄计划。
纪录片的总时长在九十分钟内,五组嘉宾分别安排了五组时间线,第一组的嘉宾会在元旦前几天开始拍摄。
这位嘉宾只身一人,而且有过一定名气。他四十来岁,是个常年拾荒的流浪汉,同时也是一位诗人。
他没有诗集,只把作品发在网络上,即使有出版社与他交涉,他不知道为什么没有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