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华笙:“……”
    所以说他最讨厌这种自以为是的年轻人,贺彰也是,顾长霁也是,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长霁,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的诉求很简单。”
    到了这个地步,也不用戴什么法律意义上的父慈子孝面具了,顾长霁打开了天窗说亮话:“那种地方,什么时候被扒人出来都不奇怪,只是刚好轮到了我。三月份,大哥刚转让了股分,那边就玩得更大,居然开始涉.毒了。”
    “我可以放闻席一马,不用之前拿出来的那些证据,只让那些狗东西栽在du品手里。所以,我要闻席从出版社离职,而且他不能再做任何和文化相关的产业。”
    闻华笙:“这不可——”
    顾长霁打断他:“我还没说完呢。那些证据,我会永远捏在手里。我要他一辈子活在阴影里,他不能进任何shiye单位,不可以和任何公信力挂钩,不能再用他二代的身份无法无天!”
    一时间屋子里安静得如同沉淀了上百年的死潭。冰凉的灯光在肌肤上镀下一层寒光,那颜色渗得人的心也冷了起来。
    闻华笙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额上青筋直冒,他咧开嘴,不怒反笑:“小子哎,你以为你在威胁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