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被蒙在鼓里茫然不知。
“你一开始就知道?”他喉咙哽的难受,声音都在发抖,抓住栅栏的手因为太用力,骨节都发白:“你从一开始就在骗我?”
谢佳音冷冷地看着他:“如果我一开始就知道,我就不会和你在一起。你难道不知道吗?我有多讨厌“江炎”。”
施害者总是会轻易地忘记自己曾经做过的事。
就算回忆起来,也会轻描淡写地把自己曾经做过的恶事合理化甚至是美化。
可她这个受害者,却依旧清楚的记得那种被贬低的屈辱和无力反抗的深深无力感。
江衍看着谢佳音冰冷的面孔,心脏裂开两半,一半因为她的话痛苦,一半却因为她的话生出庆幸。
“你是什么时候……什么时候知道我是江炎的?”
谢佳音说:“我和许朝偶遇你和赵雪宁的那一天。那天许朝问我,是什么时候和你重逢的,我才知道,原来你就是“江炎”。”
江衍心脏突然酸胀起来,他鼓起莫大的勇气,眼神带着几分乞怜:“音音,你喜欢过我的,对不对?”
谢佳音冷冷地说:“那天我已经跟你说的很明白了。如果你不信我,我再说一遍,你就信了吗?”
江衍苍白的脸上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