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烟头,丢进公交车站旁的垃圾桶里,再折返回来,又弯腰拿起谢佳音放在长椅上的烟盒和打火机,接着极其自然的牵住她的手:“走吧。”
谢佳音僵了一下,随即反握住了许朝的手,紧紧抓住。
许朝侧目看了她一眼,眼神柔软,然后将她的手牵得更紧。
许朝订的酒店就在医院斜对面,一家便捷酒店,前台大堂都是小小的。
这会儿前台值班的是个秃头中年男人,眼神大剌剌的在许朝和谢佳音的脸上扫来扫去。
大概是许朝的形象气质看着实在太矜贵体面,一看就不像是会来住这种廉价酒店的样子。
而谢佳音则明显是哭过的模样。
但他也没多话,麻利的办好了入住,目送他们进了电梯。
许朝拿上房卡,一只手拖着行李箱,另一只手没有放开过谢佳音,一直牢牢的牵着她。
谢佳音也不说话,就默默的被许朝牵着。
房间在六楼。
插上房卡,房间灯亮起来,房间倒是挺大,就是房间里的装修看着很花哨廉价,空气也有点闷。
穿着白衬衫一身清冷矜贵的许朝站在这样的环境里甚至有点格格不入的感觉。
谢佳音自己倒是融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