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
贺冰心下意识地挺直了腰背,把那一口气慢慢呼出。
他带着些挑战的意味重新看向观摩室,却撞进了一双不一样的眼睛,那样的波澜不惊,带着与众不同的温度。
胡煜就坐在阶梯的第二排,温和地垂视着手术室,他的目光里没有鼓励也没有安慰,只是一种很安静的等候。
贺冰心向他的方向轻轻点了点头,又转回头宣布:“脑囊尾蚴病人虫囊剥离手术,现在开始。”
手术室里人声安静下来,冷色的无影灯下,开颅锯和颅骨摩擦的声音有些刺耳。
贺冰心把一片完整的圆形颅骨骨片取下来,放进张旭准备的不锈钢托盘里:“冲洗。”
阶梯教室的一张张大屏幕上都是闻涛浅粉色的脑皮层,在座的医师都在压着声音议论。
李旗正抄着手坐在徐志远身边:“徐副,马上就要揭晓谜底了,大家都在赌这个病帅哥到底是脑癌还是某虫上脑,你怎么看?”
徐志远手里攥着今天要看的论文,方方正正地打了个框,抬眼看了看屏幕:“深脑位,我也的确没见过这样的脑囊虫病人,贺医生敢动刀,胆子很大。”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李旗努了努嘴,“这个人怎么也是等死,贺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