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浴池里起了很多水花,在欧式的金箔瓷砖上一碰,荡出一种叫人脸红的清脆。
    “不怕不怕,”胡煜的脸也红了,他低声哄贺冰心,“我就亲亲你,我只亲你,行不行?”
    贺冰心又羞又怕,不想再弄出那种引人遐思的水声,不挣了,强端出一副架子来:“你只亲亲?”
    胡煜赶紧点头:“只亲亲!”
    贺冰心信了他,不挣了,红着脸,低着头,不看他。
    胡煜重新吻住他,一点一点引着他抬起头来,却没了最初的和缓,变成了一种狂风暴雨似的掠夺,好像要把贺冰心的灵魂从他嘴里吸出来。
    贺冰心夺不过他,有一口没一口地喘,最后实在是喘不上气来,声音里带了些鼻音:“……闷……”
    胡煜放慢了节奏,过了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把他松开了,拥进怀里轻轻给他顺着背,诚恳地跟他道歉:“对不起,不舒服了是吗?”
    贺冰心摇摇头,浑浑噩噩的,语言功能简化了许多:“没有不舒服,轻飘飘的。”
    胡煜看了一眼浴室里的挂钟:“我们出去了好不好?泡得时间太长会头晕的。”
    贺冰心早就头晕了,却不是因为泡在热水里。
    他现在连自己的脚在哪都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