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富有手段。”
贺冰心冤枉得要命,被胡煜压得动弹不得,又怕碰到帘子被外面的人发现,连大气儿都不敢出。
外面的人又说话了:“我也觉得,男神的那位那么漂亮,标准斩男刀,估计追的人得一火车一火车的,肯定是情场老手。”
胡煜俯视着贺冰心,一侧的眉毛微微挑了起来。
贺冰心下意识地摇头否认,摇到一半又觉得莫名其妙,懊恼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胡煜的吻就是这个时候落下来的。
他从容不迫地,就像是在品尝黑森林蛋糕上的那颗红樱桃,一点一啄地吻着贺冰心,从嘴唇到下颌,又拉开贺冰心的高领毛衣,不慌不忙地吮/吸他的喉/结。
贺冰心感觉自己的心都要从嗓子眼儿里跳出来了,外面的人却依旧一无所知地聊着天:“你男神就不一样了,众所周知,没人追得上冰山狐。人家的情史呀,一片空白!”
“啧,这么一说,我觉得胡教授肯定会吃亏,高岭之花都单纯。”
贺冰心被“单纯”的胡教授亲得上气不接下气,无力地揪他的头发,小猫挠似的,绕得手指头上都是胡煜的头发。
等到外面终于安静了,贺冰心的腿都在发软,靠在胡煜身上等待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