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哥不喜欢他了,他这哄了一晚上,成别人了。
    “哥,我真错了。”胡煜轻轻揉着贺冰心的后颈,“宝贝,明天还做手术呢,我们早点回去休息,好不好?”
    贺冰心最后终于肯跟着他上楼了,但是坚持不住总统套也坚持不跟他一个床,最后换了高级标。
    胡煜把口袋里的小贝壳掏出来洗干净了,给他在桌子上堆成一小堆。
    两个人洗了澡,胡煜又哄了半天,贺冰心也没说什么。一人一张床,各怀心思。
    房间靠海,隐隐能听见唰啦唰啦的海浪声,房间的窗帘没全拉上,月光透过薄纱均匀地洒进房间。
    那个时候贺冰心也总是听见远处的浪潮,昼夜不歇。
    “新来的!”那个大胖子两条手臂上都纹满了纹身,时间久了颜色都失真了,看不出具体的花纹,“你犯了什么罪?”
    四周一片不怀好意的窃笑声,就像是老鼠蟑螂哗啦啦地跑过下水道里的臭水。
    贺冰心安静地坐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胖子恶狠狠地骂了一句,冲他走过来:“跟你说话呢!聋了吗?”
    看见贺冰心耳朵上的助听器,胖子嘿嘿一笑:“还真他/妈是个聋子!”
    “能来这种地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