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窈窈的合同被撕了。”
    顾清河的下颌线瞬间绷起。
    难怪姜窈说她自己不能出版了。
    姜窈多在意自己的画辑出版他很清楚。
    “不过这一部分是我的责任,你就不用管了。”姜思洲拍拍顾清河的肩。
    抬手按着两边的太阳穴,顾清河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复:“说吧,做什么?”
    “我那儿有可以指控的证据,麻烦你修复一下。”
    也没问姜思洲为什么不叫自己的技术团队,顾清河扭脸:“东西呢?”
    “我晚点去拿,给你送过来。”
    “去拿?”顾清河眯眼。
    “嗯,没在我手上。”
    顾清河懂了,不置可否地嗯一声,算作应答。
    “那好,就这样吧,”姜思洲放下杯子,“修复文件的时候,先帮我多看看。”
    “行。”
    姜思洲一走,顾清河跟着回到房间。
    床上的小姑娘睡得很不安稳,眉心皱着。
    脱掉外套,躺进床里,将人彻底勾进怀里抱着。
    拍着她的背,听着她不安稳的呢喃,不厌其烦地回应。
    姜窈一觉睡到傍晚。
    灶上的清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