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一歪。
倒过去靠着顾清河的肩膀。
“我在给之前那个出版编辑打电话,无缘无故因为我被骂一顿,我总得给人道歉嘛。”姜窈靠着靠着,就爬起来,坐上顾清河的腿,“买卖不成仁义总在的呀。”
“嗯,然后?”少女的头发如海藻般垂落在腰间,顾清河用手指有一没一地卷着,声音倦懒,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问。
无关于姜窈的事,他没那么上心。
“然后她说如果真觉得对不起,让我和姜思洲请她吃饭。”姜窈揽上顾清河的脖子,眼眸晶亮,“你说,林编辑是不是对我哥有意思啊?”
“想想我哥也孤寡二十六年了,如果林编辑真有意思,我要不要帮忙制造点机会啊啥的?”
“如果姜师兄愿意,我很乐见其成。”
姜窈乐滋滋地摇摇搭在沙发上的脚丫:“到时候打探打探我哥的意思。”
“走吧,去医院复查。”
“嗯。”
出门前,她那件大衣被顾清河换下。
裹上他又长又大的羽绒服。
羽绒服在顾清河身上刚过膝盖,落到她身上已经抵上脚背,领口又高,几乎遮住她半张脸。
姜窈整个人看上去就是一根滚圆滚